水声潺潺，分不清是浴缸里的水声，还是鸡巴插进穴里带出的液体受到撞击后发出的声响。

被人不知道第几次掰着臀瓣从身后顶进去的时候，张哲瀚连声音都没能发出来，就被迅速推向高潮，整个人痉挛得厉害，又闭着眼睛被人捏着下巴接吻。

快感似乎永无止尽地在不断上涌，张哲瀚昏昏沉沉，不知今夕何夕，偶尔脑海中闪过一瞬的念头，在想不如就这么死在这快感中也行。

总比他那困顿的人生要爽多了。

做完他几乎是直接昏睡了过去，再醒来房间里开了一盏台灯，落地窗前的窗帘没拉，月光落了进来，有细碎闪耀的银河铺在天际。

他怔了怔，盯着那片银河发了好一会儿呆，忽然隐约听见翻书页的声音，于是便翻了个身，就看见小龚老师穿着一件白背心，正儿八经地趴在身旁看剧本。

小龚老师见他醒了眼睛立刻圆溜溜地亮了起来，凑近拉住他的手，又在手背落吻，然后问他：“哲瀚，你饿不饿？”

五脏庙似乎在这一刻听到了指令，立刻咕咕地响了起来，张哲瀚隐约记得他们做爱中途吃过东西，是酒店送的餐，意大利面，奶油菌菇汤，还有一瓶红酒。

嗯……怎么还有酒？

他记忆有点朦胧，只记得几乎还没吃两口两个人就又再次滚到了一起，红酒不是顺着喉管吞进胃里，就是顺着下颚流到了脖子，又蜿蜒到胸前，然后就会被人吮掉。

他想到这里不禁面上一热，下意识想要坐起身来，却被下半身传来的酸痛刺激得闷哼一声，立刻重新摔回床上。

他眯着眼睛“嘶”了半天，小龚老师伸出手想要扶他，却不知该从哪里下手，只一脸愧疚地咬着唇，又压着上目线看他，小声讲：“对不起。”

张哲瀚瞥了他一眼，“你对不起我什么？”

“操得……太过了，可你太……我没收住………”

小龚老师一句话说得犹犹豫豫，还未说完张哲瀚就被他气笑了，抬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。

“我什么？”张哲瀚瞪了他一眼，又低头检查着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牙印和吮出来的红痕。

“真服了你了……你是狗吗？”

小龚老师唯唯诺诺地“汪”了一声，又嗷呜嗷呜地凑过去吻他的唇角，讲：“哲瀚要是喜欢，我可以是。”又撒娇地喊，“老婆——”

“滚！”张哲瀚一巴掌推开他的脸。

“老子饿了，快叫点吃的！”